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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能源变局下的液化气运输

  以美国页岩气为代表的非常规能源的兴起已经打破了全世界内的能源结构平衡,并推动国际能源格局进一步重塑。据美国能源信息署数据披露,石油输出国组织去年石油净出口营收下滑至4330亿美元,是其自2004年以来创下的年度最低石油净出口收入。

  另一方面,LNG、LPG等正在成为全世界新增化石能源供给的主力。此种判断之下,主要政治经济体加紧布局全球性能源项目。美国“页岩气革命”抚平质疑,LNG出口开始迅速增加,美国政府坚实推进本国能源独立;中国与俄罗斯合力启动全球最大的亚马尔LNG项目,将于10月前运出首批船货。

  未来,伴随能源供需格局的改变,世界能源贸易重心将发生转移,以LNG和LPG为主的液化气运输格局亦将发生明显的变化,但整体维持利基属性。

  国际能源结构调整背景下,以LNG为代表的非常规能源发展势起。去年全球LNG贸易总量大幅度增长9.9%至约2.81亿吨。美国加入LNG出口行列,并释放巨大潜力。

  受美国“页岩气革命”影响,作为替代能源的液化天然气(LNG)和液化石油气(LPG)贸易在页岩气廉价乙烷的推动下蒸蒸日上,LNG和LPG市场也成为全世界能源贸易的热点利基市场。

  得益于技术进步和对硫碳排放的担忧,加之此前启动的页岩气出口项目逐步投产,全球LNG贸易热情高涨。亿海蓝LNG海运船舶跟踪信息数据显示,去年,全球LNG贸易总量约为2.81亿吨,较2015年的2.56亿吨增长9.9%。其中,上半年贸易量约为1.34亿吨,同比增长5.2%;下半年同比增速逐步扩大至14.6%,全球总贸易量达到1.46亿吨。

  壳牌发布的《2017壳牌LNG前景报告》披露,去年,全球LNG需求量与新增供应量的强劲增长保持同步,亚洲和中东地区的需求量开始上涨更超过预期。预期到2020年,全球LNG贸易规模将比2014年大幅度增长50%。

  英国石油公司(BP)发布的《BP世界能源展望(2017年版)》报告也对能源市场在未来20年的发展做出预测。根据对当前开发的一系列项目的推算,“LNG将在未来四年增长1/3,最终可能会引起以美国气价为基准的全球‘一体化’天然气市场的形成”。LNG庞大的增量将助力天然气在2035年超越煤炭成为第二大燃料来源,而全球LNG供应将占到天然气交易量的一半以上,供应的增长大多数来源于于美国、澳大利亚和非洲三大地区。

  从去年全球LNG贸易格局来看,卡塔尔依然是最大的LNG出口贸易国,但市场占比自2011年44%降至35%;第二大出口国——澳大利亚,由于新项目的投产市场占比自2011年12%增至2016年的23%。而近期LNG贸易发展最大的焦点莫过于引导“页岩气革命”的美国,在其能源独立战略指引下,美国LNG出口已是常态,并逐渐加大“出气”力度。

  美国能源信息署发布的《2017年度能源展望》预计,美国天然气产量将在2020年达到8127亿立方米,2030年达到9316亿立方米,2040年达到9996亿立方米,其中页岩气产量将从2012年的2832亿立方米增至2040年的5663亿立方米。

  而政治舞台的明确表态,也标明美国天然气将迎来加快速度进行发展时期。美国总统特朗普一直以来是天然气特别是页岩气开采的支持者,在特朗普宣誓就职后不久,白宫网站就公布了一则“美国第一能源计划”,美国政府表示将加持页岩气开发。

  “美国第一能源计划”最重要的包含5个核心要点,涉及进一步放宽能源监管政策和强调美国国家能源安全。与此同时,美国政府还有意增加LNG出口。有观点认为,若获批的页岩气项目进展顺利,美国在2035年或超过卡塔尔和澳大利亚变成全球最大的LNG出口国。

  需求端方面,去年全球LNG市场,日本、韩国、西班牙、中国、印度进口量居前,其中中国和印度增长强劲,分别增加7个百分点和6个百分点。而根据多家国际石油企业的预测,中国将贡献更多LNG进口增长,该种判断是基于中国天然气需求量明显地增长的预期。前瞻数据库多个方面数据显示,2017年一季度,中国LNG进口量达780万吨,同比大幅度增长30%。其中,中海油LNG海运进口量385万吨,占比49%;曹妃甸港进口LNG量亦大增(见图)。4月25日,国家发改委和国家能源局联合印发《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战略(2016—2030)》(《战略》),这被认为是未来15年中国能源革命的行动纲领。

  该《战略》制定了天然气在能源结构中比重的目标,由2015年的5%升至2030年的15%。基于此,壳牌报告预测,中国天然气需求将从去年的2000亿立方米增至2030年的4500亿立方米。假设中国在原有基础上再增加1亿吨/年的LNG进口,这将相当于全球新增20%的LNG需求量。另一方面,基于“一带一路”战略的中俄能源合作——亚马尔LNG项目,也将改变现有供需和运输格局。

  能源安全关乎国际政治和经济,除政策因素之外,浮式储存/再气化装置(FSRU)和大型LNG运输船舶等设备和技术的发展也成为LNG需求量开始上涨的驱动力。壳牌天然气与能源市场和贸易业务执行副总裁贺仕杰指出,国际LNG供应端爆发式增长,LNG供需平衡被打破,LNG贸易正在演变以适应买家的新需求,贸易形态也发生改变,如期限缩短、合同量变小、转向现货交易等。

  此种背景下,LNG的海上运输也从传统的点对点,转向供需市场的灵活调配。中远海运重工调查数据显示,目前全球现有浮式LNG液化存储装置(FLNG)和FSRU共25艘,预测未来5年间对FLNG和FSRU的投资规模分别约为280亿和190亿美元,其中对亚洲地区的投资规模约占1/3。

  其中,FSRU在海上将LNG重新转化为气态,然后通过现有天然气基础设施输入国内天然气网,可提高新兴LNG进口国应对价格波动以及应对本土天然气供应短缺的能力。因此,未来LNG贸易的发展将对FSRU的需求增加。壳牌报告数据显示,“2014—2020年,全球LNG市场规模将增长50%,增长主要由建设中或最近竣工的LNG加工厂驱动。”目前来看,市场对此已有反应,在航运和造船市场低迷之下,FSRU却订单连连。有新闻媒体报道,“从今年前两月的成交量来看,全球先后成交6艘FSRU订单,此外还签署12艘FSRU备选订单。”

  除已经成熟的LNG配套装备外,火热市场亦催生新装备技术发展。去年,香港上市的宏华集团通过其全资附属企业宏华海洋与美国企业Argo签订一份总值达18亿美元的平台式海上天然气液化工厂(PLNG)建造框架协议。

  据介绍,PLNG方案的提出是基于“中美LNG上中下游‘一体化’解决方案”,将固定式平台技术引入到天然气液化工厂设计之中。与传统LNG工厂相比,PLNG港口与工厂融为一体,将海外EPC工程转化为中国工厂制造;成本低、周期可控、施工便捷;可固定可移动,能根据全球资源市场灵活调整布局。

  优化后的PLNG项目,单位液化能力资本性投资降至约500美元/吨,有望成为美国地区首个投资所需成本低于600美元/吨的LNG项目。据悉,首套PLNG目标安装水域位于墨西哥湾美国联邦水域,设计含4座生产平台、4座存储平台、1座生活平台和1座中心处理平台,以及可供3万~26万立方米LNG运输船靠泊的码头,设计年总LNG加工能力最高达360万吨,总LNG储存能力24万立方米。

  伴随《巴黎气候协定》达成,LNG将在能源供应领域发挥逐渐重要作用。美国页岩气后期开发和亚马尔LNG项目将逐步提升全球LNG产能。

  在能源结构调整的预期背景下,全世界内的油气能源企业启动了液化天然气(LNG)系列项目,伴随着技术的进步和政策战略的调整,前期的LNG项目陆续投产,在过去一年国际性的LNG贸易风生水起。今年将还有新装置和扩能项目投产,尤其是在澳大利亚,将使供应超过需求量开始上涨。此外,埃克森美孚莫桑比克的Coral浮式LNG项目已获最终投资决定,太平洋地区Fortuna项目也得到批准,加拿大Wooefibre项目今年后期也将有眉目。

  近年来,全球LNG产业资本支出一直在不断攀升。能源咨询机构道格拉斯—韦斯特伍德(DW)曾预计2016—2020年5年间全球LNG领域的总资本支出将达到2410亿美元。展望未来市场,美国页岩气后期效应和亚马尔LNG项目被普遍视为LNG市场蒸蒸日上的期待。

  伴随《巴黎气候协定》达成,LNG将在能源供应领域发挥逐渐重要的作用,全球LNG产能提升也将进一步影响国际能源格局和LNG竞争市场。在运输端,DW预计全球现役LNG船约420艘,近几年将有160艘新船交付。当前全球最大的LNG船运营船东——商船三井对旗下LNG船的100%运力锁定基础货源,于2016财年LNG运输部门经常收入同比增长明显。知名液化气船船东及运营商Teekay LNG 2016年的利润从2015年的2.175亿美元降至1.58亿美元,但去年四季度净收入出现增长,从2015年同期的7710万美元增至9140万美元。

  “页岩气革命”给美国带来的不仅是海量的天然气,还为美国LNG出口创造了条件。去年,凭借丰厚的天然气产量和便利的海运航线,美国开始进军全球天然气市场。美国官方多个方面数据显示,去年,有超过50船LNG从切尼尔能源公司位于墨西哥湾地区的萨宾帕斯LNG终端出发,驶向全球市场。

  美国能源部于4月25日宣布,授权Golden Pass公司从位于德克萨斯州的Golden Pass LNG出口终端,将美国本土LNG出口至未与美国签订自由贸易协定的国家,包括中国和日本等亚洲消费国家,出口额度高达22亿立方英尺/日的天然气,约合每年1600万吨以上的LNG出口量。

  据报道,美国能源部已经批准一系列向非自由贸易协定签订国家出口天然气的协议,出口天然气总量达192亿立方英尺/日,约合每年1.44亿吨LNG。上述协议相关LNG项目位于德克萨斯州、路易斯安那州、佛罗里达州、乔治亚州、马里兰州等地。若上述项目建成,美国将成为全世界最大的LNG出口国,并将主导全球LNG市场。

  根据GIIGNL、克拉克森统计数据,去年美国LNG出口量达264万吨,占全球2.64亿吨贸易量的比重仅为1%。目前,美国的LNG产能仅为900万吨,而在建LNG项目和处于前端设计和规划阶段的LNG项目产能共计2.5亿吨,其中2025年前计划投产的LNG产能达到1.7亿吨以上。若上述产能如期释放,加之美国能源局批准的协议全方面执行,美国的LNG出口贸易将创造约150艘以上大型LNG船运力需求。

  但需要考虑的是,美国的天然气出口还处于起步阶段,仅有休斯顿能源公司对外出口灌装LNG达到约一年的时间,而且长途距离的LNG船运并非常态。去年,美国出口至欧洲的LNG量仅为5~6船,更多的LNG驶向拉美国家和地区。而且有迹象说明,西北欧更倾向于管道进口俄罗斯和挪威的天然气,此前市场所预见的美国LNG入欧颇显“尴尬”。

  基本可见的是,中国被认为是全球最大的天然气增长市场,在美国“页岩气革命”影响下,美国能源企业一直寻求能更好地进入中国市场。去年8月21日,中国首个LNG接收站——广东大鹏接收站迎来一艘来自美国萨宾帕斯LNG船,这是美国政府放开天然气出口禁令后出口到亚洲的第一船LNG。但截至目前,美国出口中国LNG的数量并不多,中国货源仍以澳大利亚、卡塔尔、马来西亚为主。

  目前来看,中美能源贸易格局将有所调整,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举行期间,中石油董事长王宜林建议建立服务于“一带一路”战略能源金融多边合作平台,并透露中石油将签订价值200亿美元合同,增加进口包括美国在内的更多原油和天然气,以便中国能源多元化供应。到2020年,中石油LNG进口量或增至600亿立方米。

  当下,中美交易均以LNG现货船为主,而非长期合约,伴随着相关协议的推进落定,中国进口美国LNG量将有望加速。有外国媒体报道称,近期中国与美国达成广泛协议,使美国天然气出口商和其他一些产业生产商更易于进入中国市场,此举意在增加中美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实现贸易再平衡。

  近年中国参与投资的最为瞩目的能源项目——亚马尔LNG项目也在悄悄改变世界能源结构。亚马尔LNG项目地处俄罗斯最丰富的天然气储藏区,依托附近南坦姆贝凝析气田超1.3万亿立方米的天然气储量,被视为全球最大的LNG项目,计划年产LNG量1650万吨、凝析油100万吨,预计2019年全面投产。

  北极地区极寒的气候可使得亚马尔LNG项目在加工和储存LNG时比别的地方节省能耗、降低生产所带来的成本,当地凝析气田直接开采成本约为每桶油当量0.5美元。因此,该项目定位为天然气勘探开发、液化、运输、销售“一体化”项目。而项目投产后,将依靠LNG船经由北极航道向外运输,同时得益于北极航道的利用,亚马尔LNG项目与世界其他LNG项目相比,未来也将具有一段时间和成本优势。2015年以来,亚马尔LNG项目超过60%的模块经过白令海峡、通过北极东北航道运输,平均用时20~25天,比通过苏伊士运河的传统航道缩短近30天航程,大幅度降低了物流成本,这为此后的船运LNG提供了实践基础。

  按照规划,亚马尔LNG项目分三期进行投产,分别对应3条LNG生产线。目前,第一条生产线个模块全部运到现场并安装就位,当地时间3月30日,首艘ARC7冰级LNG运输船“马哲睿”号完成试航,缓缓驶入萨别塔港,首条生产线月之前投产。其他两条生产线的模块也已陆续运抵现场。

  LNG项目专门订购15艘ARC7冰级LNG船,每艘船每次可运送17万立方米LNG,确保全年在北极环境中独立运行。此次到达萨别塔港的“马哲睿”号就是15艘定制运输船中交付使用的第一艘,该运输船符合北极运营环境。此外,按照此前计划,还有10艘常规LNG船承担亚马尔LNG项目运输,待冰级LNG船将LNG从亚马尔半岛运到中转站后再分散运输到全球。

  LNG项目将极大丰富中国的天然气进口。据悉,中石油已与亚马尔LNG项目最大股东,俄罗斯最大私人天然气生产商——诺瓦泰克公司签署LNG年供300万吨的合同。但需要指出的是,亚马尔LNG项目生产的相当部分的LNG将运至中国,短期来看对全球LNG的运输格局影响有限。但未来伴随亚马尔LNG项目运行稳定,北极航线将得以培育,能源运输线带动的经济线也将会有发展机遇。在美国“页岩气革命”中,全球LPG产能得到释放,同时新型经济体对清洁能源需求的增加,致LPG市场稳定低调发展。

  LPG)是天然气生产和原油精炼的衍生产品,因此油气产区亦是LPG的主要来源地。LPG与液化天然气(LNG)均为环保意义的清洁非常规化石能源,在美国“页岩气革命”中,全球LPG产能得到释放,同时新型经济体对清洁能源需求的增加,致LPG市场稳定低调发展。

  LNG船和LPG船。伴随液化气海运量的增加,出于航运经济性考虑,中长距离干线运输的液化气船呈现向大型化方向发展,超大型全冷式LPG船——VLGC问世。VLGC不单单运输LNG,还可以包括LPG、液氮等。

  Dorian LPG援引IHS、美国能源信息署数据称,2012—2016年,全球LPG产量稳定增长,分别为6120万吨、6370万吨、7540万吨、8510万吨和8990万吨。此前有多个方面数据显示,受亚洲和非洲需求量开始上涨影响,LPG贸易量平均每年或增长4.4%,2015—2019年,LPG年贸易量预计从8590万吨增至1.02亿吨。

  LPG产能分布于主要油气产区,中东地区保持LPG出口的强势地位,2013—2016年,其LPG出口量分别达到3230万吨、3490万吨、3570万吨和3890万吨;美国则凭借其“页岩气革命”持续提升LPG出口量,由2013年的940万吨升至2016年的2540万吨(见表1)。

  LPG海运出口端来看,中东地区仍占据非常大的优势份额,但伴随着美国页岩气产量的增加,其LPG全球出口份额由超50%降至44%;美国出口LPG海运份额则由15%升至29%(见图)。根据Dorian LPG分析,亚洲等新兴经济体越来越依赖美国LPG,而且北美的出口能力正逐渐超过美湾地区。其中,弗里波特LNG项目每月产量可达8船VLGC;今年增产后的马库斯胡克LNG项目月产量为8~9船VLGC;除此以外还有两个项目也有望增产。今年,美国LPG出口量或月增65船VLGC。

  LPG的进口将稳定增长。德鲁里报告称,亚太国家过去几年来一直是LPG贸易的主要驱动国家,其LPG进口贸易在过去4年里以年均12%的强劲增长率增长。该机构觉得,由于亚太国家对清洁燃料的需求持续增长,该地区将继续成为未来LPG贸易的主要驱动力,预计未来4年LPG贸易将继续以年均5%的速度增长。

  LPG需求量为4900万吨,今年预计将继续有10%的增长。近年来,中国的丙烷脱氢项目陆续投产运营,增加了进口LPG需求。IHS统计多个方面数据显示,2013—2016年期间,中国进口LPG量分别为420万吨、700万吨、1210万吨和1440万吨。据悉,山东海运旗下全国最大LPG船运营商——太平洋气体船有限公司便是运输美国页岩气项目的LPG至中国沿海。

  LPG市场波动发展。经过了此前几年的持续稳定发展,LPG市场仍存有挑战。首先,国际原油价格依旧保持较低价位,带动LPG价格下降。此外,美国“页岩气革命”下的天然气大量廉价生产,LNG产量和贸易份额一直增长。其次,全球原油依旧严重供过于求,西方解除经济制裁后,伊朗重新进入国际石油市场,沙特等主要产油国拒绝减产,产量和出口量都创下历史上最新的记录。海运承压发展

  LPG运输市场,有观点认为LPG市场正在经历由繁荣转向萧条的经济发展周期,这主要是基于LPG运价走低的判断。德鲁里近日在最新发布的LPG未来市场发展的潜力预测报告中表示,LPG海运贸易将继续在健康的速度下稳步增长,不过受到持续的船队增长压力,今年LPG运价预计将持续承压。

  LPG航运而言,去年是艰难的一年,各个船型领域运价均面临压力。而今年LPG航运市场与去年相比预计没有过大变化,船队规模预计将增长16%(去年LPG船队规模增长17%)。根据克拉克森统计数据,2015年VLGC船队利用率高达96%(去年利用率或仅为86%)。

  LPG船队增长与贸易增长之间的差距将进一步挤压LPG运输市场的运价。预计由于LPG船队增长率太大,市场难以吸收所有系增运力,所有类型的LPG船,尤其是小型LPG船运价将出现下降。今年中型LPG船船队运价增长率预计将达到35%,而灵便型LPG船船队增长率将达到23%,VLGC船队增长率将达到16%(见表2)。

  LPG船东经营惨淡。Dorian LPG日前发布的财报显示,其2016财年前三季度(2016.4.1—12.31)实现营业收入1.20亿美元,相较2015财年同期的2.04亿美元,一下子就下降41%;录得净亏损340万美元(2015财年同期为盈利1.1亿美元),其中无论是联营池还是期租船收益同比均大幅度地下跌。Dorian LPG

  2015年其船队平均船舶期租收益约为55000美元/日(去年下滑至26000美元/日),跌幅高达52.4%,这一变化反映了LPG运输市场运营条件更为严峻。

  BW LPG完成对Aurora LPG收购,其船队加入9艘平均船龄为3年的VLGC。此外,去年BW LPG接收6艘新建VLGC并出售3艘老龄船。受LPG市场放缓影响,BW LPG 2016年全年收入从2015年的3.261亿美元降至2360万美元。因航次费用亏损,其净收入从2015年的6.265亿美元降至4.07亿美元。

  Shresth Sharma表示,目前LPG运输市场供应运力过剩,但这一情况到明年预计将放缓,这表明LPG船市场仍然拥有良好的长期前景。不过,由于市场预计需要约两年才能恢复平衡,明年LPG船运价预计将略有恢复。